返乡散记--遭遇·钱罪

记得西安上车一新新人类的酷哥刚好站在我们座位不远,黑面长发怪异的挂饰,黑色印满骷髅的大行李袋,还背着一把吉他。最初总以为其人摆酷,嘴边刁根火柴棒,后来才发现原来是打的洞洞挂黑色小钢珠一粒,顿生鄙夷,因为细看似乎耳鼻之上还有数个,真是花钱找罪受,何苦呢?谁料报应来的这么快。

幼时吃药加上重度缺钙,牙齿象危房的梁柱,到处皲裂和缺口,于是求助牙医。经过半天打磨,只见个个石笋状的黄褐色牙芯,以及血肉模糊的口腔。由于敏感,硬生生打了四支麻药,回家睡了一天脸部还没有知觉,不知面瘫的感觉是否相似?而打麻药时更是紧张的心跳加快,几乎窒息,差点心脏病复发。如此痛苦还要交上数千大洋,不是找罪受?现只期望此次折腾的成果能持久些~